“啊，抱歉说了这么多，还要听吗？”
她停下了讲述这个故事，转过头来问我。
我依旧无法表达了….
因为，心里一阵冰冷，不知道为何….
我无法思考了。
“啊…这样啊，但是浪费时间可不行呢….我就继续讲下去吧。”
我木然的点了点头。
“虽然….不知道能不能讲完呢…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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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小丑在深夜自杀的，所以没有多少人亲眼目睹这件事情。
但是第二天早上，大家都聚集在那里。
盯着这摊说不清楚是什么东西的尸体。
太阳射在血水中，闪闪发亮。
周围的人越聚越多，吵闹和讨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。
“啊哈！”
人群中传来了这样一个声音。
非常突兀，非常…..恶心。
“这不就是那个小丑吗？哈哈哈哈，这么死掉了啊。嘻嘻嘻嘻嘻”
周围的人停止了议论，看着声音的来源。
那是一个让人感觉很不舒服的人。
虽然穿的很好，但是让人莫名的讨厌。
“真好啊，真是滑稽啊。这个小丑，如果早知道这件事情的话。就能成功了呢。哈哈哈”
所有人静静的听着他说话。
盯着他。
“哈呀，看我干什么啊！看那个小丑啊！多么好笑，多么美妙..难道你们不想笑吗？”
“嘻嘻嘻嘻嘻！笑啊！这个小丑，不就是因为你们不笑才自杀的吗？”
他的表情已经歪曲到不成样子了。
“而且，这可是我见过的…最好的小丑啊啊哈哈哈啊哈！”
声音嘶哑，但是有感觉到怪异。
“看着他笑啊，这么滑稽，你们不笑，不懂艺术吗？哈啊哈哈哈哈哈！”
周围沉默了一会。
强烈的阳光烘烤着人们的皮肤。
“呼…哈…哈哈哈…”
人群中传来了小声的笑。
“噗哈哈哈啊”
“哈哈哈哈哈”
“啊哈！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接着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。
各种笑声。
“果然啊！这真的很好笑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！”
“这就是所谓的绝笔把哈哈哈哈哈，真的哈哈啊….不行了。”
“小丑好厉害哈哈哈…笑的停不下来了…”
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那个怪异的人，在这一片笑声中离开了人群。
“为什么，要做这种事情。”
他离开的道路上，出现了一个小女孩。
女孩就是小丑最后的观众。
“哦嚯嚯！是你啊！得了dolls的人”
他用一种不正常的语调回答我。
“被命运操纵的人偶，有什么话能说呢？说出来又能怎么样呢？嘻嘻嘻嘻嘻”
女孩的声音依旧是没有语调
“不会的。我想要让他能拥有他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咦….”
他扭过身子，脸靠近了小女孩。
“你想要知道吗？”
女孩点了点头。
“嘻嘻嘻，因为他之前是一直快乐的啊。作为小丑，不可以拥有任何情感呢。”
他的声音在后方人群的大笑中显得更加诡异
“所以最后他想明白了啊，放弃了成为一个【人类】”
说完这些，他就转身走掉了。
小女孩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。
然后…
走进了人群。
她站在了小丑的旁边…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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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果然时间不够呢…后续…无法对你讲述了呢。”
她站了起来。
“那么…只能对你说再见了….”
低下头，看着我的眼睛。
哀伤的声音从那张涂满了油彩的嘴中发出
“我不想让你有像那个小丑一样的命运，所以…..”
“那个让你表演的城市，不要去。”
说完，她就变成了碎片飘散在了我的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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